二十

【授翻】Dreamchatch

原文及作者链接见第一章

太长了，加上开工了工作太忙，翻译进度非常慢……

 

第二章 海军少将

 

“我们将为您准备一些帆布床。地板不是最舒服的睡觉地方，我知道。” 

马尔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情况。

这是全新的……体验。海军少将，起码是他们中的两个，善良，带着同情，甚至是尊重他？

当艾斯和萨博这两名海军少将为他和甚平搭建帆布床的时候，马尔科看着他，感到困惑，又提起了点警惕。马尔科在锁链上轻轻移动身体，然后皱起了眉头。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 他不禁脱口而出。

艾斯向他投去困惑的目光，牢房外火光闪烁，使他银灰色的眼睛也布满了火红的光芒。 “这是出于怜悯，为了取悦囚犯，还是嘲笑我们吗？这是什么？yoi ” 

艾斯嘲笑道: “如果你认为我们这样做是出于嘲笑或厌倦，第一队队长先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抖松枕头上。 “我看过你的介绍，不死鸟，我知道你在这里只是因为你输掉了与新崛起的七武海-黑胡子的战斗，而你进入第6层的唯一原因是你被视为一个威胁，并即将被处决。”

”“那么为什么——yoi？如果我像他们说的那样有威胁性，为什么还要帮我？为什么要帮助一个海贼？难道我们不是你的敌人吗——yoi? ” 挫折感开始渗入他的声音。

艾斯放下枕头，在马尔科的床上坐了下来。 “因为... ... 我很久以前就学会了，不要轻信海军说的任何话。” 在这里，他的脸扭曲起来，几乎成了一个鬼脸。 “为了保护海军陆战队的荣誉，一连串的谎言时有发生。我听过很多故事，不死鸟，关于白胡子和他的船员的故事，他把他们看作是一家人。不死鸟，我听说过你做过的事情，但也听说过你没做过的事情。” 艾斯突然从床上站起来，马尔科吓了一跳，虽然他的脸上没有露出这种表情。 

“我还学会了不以貌取人，更不要以人们讲述的故事来评判一本书。” 他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出自个人经验。 “仅仅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强的海贼的大副，并不意味着你是一个坏人。” 为什么听起来他好像在说别的事情？ 

“你认为为什么你在这里，远离所有其他更危险的罪犯而处在第6层? ” 马尔科能看到，他得意地笑着，眼睛里闪烁着欢笑。 “我会自己判断，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海贼，不死鸟马尔科。” 

说完，艾斯走出牢房，在外面见到了他的兄弟。萨博转身对他说: “不死鸟先生，我们很快就会给你送饭的，你对什么食物过敏吗? ” 马尔科麻木地摇了摇头，仍然试图理解艾斯说的话。

萨博笑着转过头去，“祝你好运，不死鸟，你会需要它的。”

 

 

马尔科默默地看着萨博和艾斯走开，非常可疑地挨得很近，他们渐渐消失在黑暗走廊的阴影之下，只余脚步声在黑暗中回荡。

马尔科在脑海中翻过萨博的神秘话语。金发的海军少将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马尔科认为如果他想活着离开这里，他真的需要极大的运气。他的家人一定会来的。

想到他的家庭，艾斯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白胡子... ... 他的船员... ... 他视为家人... ... ’

‘是的，如果我们真的像我们希望的那样是一个家庭，我们就不会被出卖... ... 萨奇... ... ’哦，天哪，他太想念撒切了。

马尔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不能，因为他已经把自己这个笨蛋扔进了监狱。

甚平的声音穿过寂静的黑暗，把他从阴暗的思绪中拉了出来。“马尔科? ” 马尔科疲倦地抬起头，眯起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尽可能地看清楚。由于他的恶魔果实的力量被抑制，他在黑暗中实际上就是个盲人。

“什么事，甚平? ” 他终于发出低沉的声音。马尔科能听到铁链的沙沙声。

“你怎么样，马尔科? ” 

“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尽力了，甚平。” 马尔科疲惫地叹了口气回答。

“可是你在这儿干什么——你？ 你做了什么? ”

 “我拒绝帮助海军陆战队参加对抗白胡子的战争。” 

马尔科立刻警觉起来，挣脱锁链，想更好地看看甚平。“这么说是真的了——yoi？老爷子真的要和海军陆战队和世界政府开战吗？ 为了... ... ”马尔科咽了口唾沫，“为了我? ” 

甚平严肃地点了点头，马尔科当然并么有看到。 “是的... ... 老爷子正在召集他所有可用的盟友，领导对马林梵多的进攻。” 

马尔科点点头，又低下了头。他的声音带有一种犹豫的语气，好像他害怕问，更是因为害怕听到回答: “那么……那么……萨奇怎么样? ”

 “我最后听到的消息是，萨奇最近刚刚醒来，但仍在恢复之中。” 甚平慢慢地咕哝着。

听到这里，马尔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萨奇还活着！ 萨奇在恢复中！就像是肩上卸下了一个沉重的负担，过了这么长时间，马尔科似乎终于可以微笑了。

然而，当他再次想起自己的困境和即将到来的死刑时，他的心情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真是个白痴……萨奇很好，但是他甚至看不见他。 萨奇一定是在他恢复知觉的那一刻就在问他，并且在他醒来的那一刻才知道，马尔科已经走了，并且让黑胡子抓住了他……马尔科确信萨奇正在咒骂他们。这个想法和画面几乎让马尔科笑出声来。几乎。

马尔科用尽力气，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真的让他的伴侣失望了，不是吗？

甚平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他的沉思。 “不过... ...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在推进城遇到这么特别的海军，你呢，马尔科? ” 

“不，我没有——yoi。” 马尔科用恼怒的语气回答，“他们是……太不一样了，yoi。” 

当然，马尔科遇到过一些有道德的海军，他们并不鼓吹军队空洞地讲述的绝对正义之类的狗屎，但是他们非常少见，而且总是在这二者之间徘徊。

他还知道，白胡子海贼并不完全是一般的海贼，对于其他那些在伟大航路上连一天都活不下来的低级海贼来说，他们可能会被认为是非传统的海贼，但他们仍然在掠夺，仍然在战斗，仍然在杀戮。就像有好的海贼和坏的海贼，也有好的和腐败的海军。然而，一个“好”的海贼只能做到这么多。就像一个优秀的海军陆战队员也不可能有多优秀一样。

他还认识一些海军士兵，他们的心和道德是站在正确的立场上的，但这些都是有副作用的。首先，他们都是疯子。以蒙奇·D·卡普为例。他有很高的道德标准和一颗伟大的心，但他也是一个疯狂的老人。说真的，哪个正常人会冲破墙壁，选择这种方式作为主要的入口? ！ 除此之外，那个男人是个D，所有的D都是疯狂的，更不用说像卡普这样的强壮了。毫无疑问，这两名海军少将不可能不是疯狂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保持警惕和怀疑的原因。谁知道那些疯狂的D们会做些什么，仅仅是为了解闷。 马尔科很早就学会了不要低估一个D的麻烦吸引力和制造各种麻烦的能力。原谅他这里没有一个正面的D形象; 考虑到他所遇到的D——已故的海贼王，强大的，但是也带肋了一堆的麻烦，海军陆战队的英雄，强大和更加的疯狂，和一个说谎，背叛家人的狗娘养的——。 你明白他的意思了吗？

当然，他们是改变游戏规则的人，但是他们也可能在他们的身后留下无数的烂摊子，他宁愿不去处理这些烂摊子。

事实上，因为他知道D的意志。这是他和老爷子接受马歇尔加入这个家庭的唯一原因; 因为他是 D·马歇尔家族的一员，是个特例。这么多年来，人们只有受到邀请才能加入老爹的团队。他们必须明确地获得白胡子的批准和邀请，才能加入他的家庭。白胡子有很强的直觉，而且通常，他邀请加入他的团队的人会成为这个家庭的新成员。马歇尔并没有得到这个邀请。 而是自己主动特别要求加入的。只有他的名字，上面的D，才使他得到认可。老爷子曾对他的能力抱有很高的期望。然而，除了扮成一个大块头、肥胖、笑声奇怪、爱吃樱桃派的哥哥之外，蒂奇并没有给人留下什么印象。马尔科应该知道他有不可告人的动机，有自己的计划。见鬼，马歇尔甚至没有展示出任何真正的D的特征。不，马歇尔不是D。他只不过是个懦夫。

 

 

一个新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Ace-boy 和 Sabo-boy 可能不是典型的海军，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有颗金子般的心。” 

马尔科把注意力转向甚平隔壁的牢房，眯起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他只能辨认出随着那个人移动的拖把般的紫色头发。 “我们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以后，除了受到热情的款待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问问 Croco-boy，即使他喜欢他们，他很少喜欢任何人。对吧，克洛xi? ” 

马尔科右边的牢房里传来一声咕哝，一个粗哑的声音从墙上弹了回来：“他们给我提供了美食和娱乐，也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无聊。虽然我挺喜欢他们，但如果他们不再一直谈论那个打败我的人就更好了。” 

牢房里传来一阵窃笑，紫色头发的家伙的声音就在里面，但这声音听起来更轻松，更轻快。 “我就知道。” 

“你是克洛克达尔，不是吗？前七武海。” 甚平大声叫道。他没有得到答复。

“谁打败了你，yoi? ” 好奇心占了上风，马尔科忍不住问道。报道和报纸都说是海军准将率领的一队海军陆战队员干的，但是马尔科开始有不同的想法。

“等着瞧吧。” 这是他得到的全部答案，克洛克达尔闭口不言。

马尔科撅起嘴唇，同时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蓬松的紫发上，她的声音是男性和女性的奇怪混合：“在整个推进城中，Ace-boy 和 Sabo-boy 是你唯一的希望，在这个不人道的地方，唯一的希望就是得到拯救，甚至是包裹人性外表的希望。他们是唯一敢到连狱卒都不敢涉足的地方去的人。你应该数数你的幸运星，他们是你的守卫，不死鸟小子。” 

马尔科皱起眉头，慢吞吞地说: “他们是海军少将，为什么驻扎在推进城? 更不用说第6层了? ” 

马尔科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在这里，这几乎是闻所未闻的。回答如同嗡嗡的蚊子声。：“嗯... ... 这不是我该说的，但我只能说，这更多的是为了... ..为了海军指挥部的利益，他们驻扎在这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好。”

什么？他们有那么糟糕吗？马尔科说出了这个想法。

在那个轻快的声音开始之前，有人轻声笑了起来，“你也可以说，他们在这件事上别无选择，他们驻扎在这里是为了监视海军的情况，同时也受到海军的监视。”克洛克达尔的声音随即响起来，“还有，他们并不都驻扎在第6层，他们只是经常去那里。金发的少将应该在看守第5层，而雀斑应该在看守第6层。主要是因为雀斑不太可能出现在第5层，因为如果他出现了，那个地方就不会再被称为冰冻地狱了。虽然你很少看到他们中的一个而周围五米居然没有另一个。” 

紫色的拖把式发型(因为它看起来就像那样)咯咯地笑了起来，“那两个人看着最后两关，狱卒和狱卒是不会进去的。监狱长的办公室在第4层，第5层是一片冰冻的苔原，狼群饥肠辘辘，似乎只有 Sabo-boy 能驯服它们。 我在第5层的时候见过一次他驯服狼群，真的很了不起。 第6层就不用说了。” 马尔科挑了挑眉毛，“他们真的那么强壮吗，yoi? ” 

那轻快的声音回答说: “当然，他们毕竟是铁拳卡普的孙子。”

 

 

马尔科的思绪戛然而止，“等等，等等，等等，yoi。你他妈的是在告诉我，我的新守卫，海军少将，是他妈的铁拳卡普的孙子吗? ” 

“是的，不死鸟男。这有什么问题吗? ” 

马尔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新的关于海军少将的信息简直要诱发他的头痛症了。

“问题是……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居然要把自己的幸福托付给卡普的孙子——yoi? ! ” 

其他牢房的人莫名其妙的怒气冲冲地说: “当然，不死鸟男。就像我说的，他们是你得到救赎的唯一希望，不要在这里发疯。 哪一部分你没听懂? ” 

一只壁虱出现在马尔科的太阳穴上：“你指望我相信一个有着那个疯子血统的人吗? ”

“为什么血统要重要呢，不死鸟先生? ” 那轻快的声音轻轻地打断了他，“我相信在所有人当中，你最应该知道，血统不能造就一个人。这两兄弟不会以血缘来评判一个人，你也不应该这样。” 

那个人是对的……就像老爹曾经说过的，“血不重要。 我们都是海洋的孩子。” 天啊！ 难道他在老爹和他的家人身上的经历没有教会他什么吗！他真是令人失望……他叹了口气。如果老爷子听到他根据一个人的血统而不是他的性格来评价一个人，他会很伤心的。该死！他这样做了，是吗？

他轻声地说着，低着头，感到羞愧，“那两个人……到底怎么样? ”

他们爆发出一阵笑声，说话的声音里又流露出一丝喜悦和钦佩，“他们善良、富有同情心、热情而坚强。也很有礼貌。他们从来不会根据以前的行为来判断一个人，而是根据与他们互动后的个性来判断。他们还拥有非凡的本能和难以置信的信念。如果说萨博是头脑，艾斯就是肌肉，尽管他们都非常强壮。艾斯是火，而萨博是风暴。他们是一个豆荚里的两颗豌豆，也是一个豆荚的两半。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美好而珍贵的，我相信你了解他们之后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从他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马尔科咬着他干裂的嘴唇，“艾斯说其他第6层的囚犯离我很远——yoi。”

紫色的拖把头发型补充道: “是的。他们与这层几乎所有的囚犯互动，而那些他们认为太危险或腐败的人被孤立地留在这个层次的最深处。我们是幸运的，有互动，有一点光明，还有这么可爱、漂亮的男孩来照顾我们! ”这时，他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过分热情的崇拜，有点令人不安。

当甚平只是哼着小曲，静静地吸收着所有的新信息时，马尔科在他的锁链里不舒服地挪来挪去。

“伊娃先生，你不必这样说，我认为你把我们的新朋友都吓跑了! ”

马尔科差点就跳下去了。海军少将们回来了，他甚至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那个紫色拖把头家伙，显然只是咯咯地笑。

马尔科看着金发的海军少将把滚烫的食物递给甚平隔壁牢房的居民。

“伊娃，伊娜，我肯定你们会喜欢这个的。这是来自卡玛巴卡的一个食谱。我是从5.5层带下来的。”

“啊 ~ 谢谢你，萨博男孩！ 我相信新卡玛乐园做得不错吧? ”

“以小冯为临时女王，他们做得非常好。”

“好极了！ 谢谢你，Sabo-boy ~ ! ”

地板上传来了车轮的吱吱声，萨博推着装食物的车子，车子高高耸起，一盘盘美味的食物飘进了他的鼻子，这种香味让马尔科有点流口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有多饿了。

就在这时，艾斯大步走进了人们的视线，推着他自己的食物手推车，打开马尔科的牢房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大盘肉。

“哟，不死鸟，你看起来需要几磅肉。” 马尔科转了转眼睛，“是的，yoi。谢谢你，我没有注意到我一直不吃饭——yoi。 我忙着被抓。”他只是有点讽刺的意思。

艾斯咧嘴一笑，他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担忧，“真的吗？ 你不应该不吃饭，不死鸟。食物是最重要的东西! ”

马尔科叹了口气。那种讽刺似乎已经从他的头脑中掠过。

“他是在讽刺，艾斯! ” 萨博的声音穿过走廊传来，有些恼怒。

“哦... ... ”艾斯喃喃自语，而马尔科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就... ... ”艾斯把盘子放在帆布床上，开始拆掉马尔科的海楼石链子，但是还没他拆开海楼石手镯。“这是为了确保你现在不会试图逃跑。” 艾斯轻声地说。 “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

马尔科对这些奇怪的用词感到吃惊。

艾斯把海楼石链放到一边，马尔科感到稍微有些精神，至少能活动四肢。

然后，艾斯把那盘食物推到他的腿上，走出了他的牢房。他得意地笑道，“好好享受吧，菠萝头。”

然后，他离开了牢房，向走廊深处走去，那强有力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马尔科呻吟了一声，在走廊另一头看到了萨博。萨博咯咯地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把帽檐掀了下来，“祝你好胃口。” 然后他跟着艾斯沿着小路走下去，他稳健的步伐声在洞穴般的墙壁间回荡。

 

 

马尔科小心翼翼地看着放在膝盖上的那盘食物。他惴惴不安地把它举到鼻子前闻了闻。它闻起来没有什么不同或者奇怪的，但是你永远不会知道是否真的如此。

他试图检查盘子是否有中毒的迹象，是否有被下药的迹象。哈，他说不出来……最终，在检查了他的盘子5分钟之后，他的饥饿感消失了，他耸耸肩，也许……马尔科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挖开他的盘子，当新鲜烹饪的食物的味道打到他的舌头时，他几乎在呻吟。上帝，他错过了这个... ... 在几乎一个月没吃东西之后，这真是天堂般的享受。

马尔科舔干净盘子，把它放在地上，心满意足。马尔科暗暗觉得自己在第6层不应该吃这么好的食物，但是谁在乎呢？他当然不在乎。无论如何，他都会被处决，不如好好珍惜他的最后时光。他绝对没有抱怨。

他坐在那里，轻拍着自己略显臃肿的肚子，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艾斯和萨博回来了。虽然他们的马车在高耸的板块下显著减小了体积，但仍然挤满了食物。马尔科想知道这些是否是为了其他层的犯人。

不，它们停在四个牢房之间。

然后他们做了有史以来最奇怪的事情。

他们开始从托盘中取出盘子，把它们放在地板上，围成一个圈。马尔科和甚平好奇地看着他们把盘子一盘盘地放在地板上。当他们周围围成一个圆圈时，他们做了一件最令人惊讶的事情。

艾斯和萨博，两位海军少将，坐在所有囚犯坐的楼层的同一层，开始吃东西，像疯狂的动物一样扑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他们的盘子里的食物。

马尔科带着震惊和敬畏的目光看着艾斯和萨博一个接一个地吃完盘子里的食物，只时不时停下来互相交谈，与马尔科和甚平旁边牢房里的其他囚犯交谈，当他们满怀喜悦地看着的时候，他们也偷他们兄弟的盘子，甚至时不时被食物噎住。

马尔科看着萨博变成一片有趣的蓝色，沉重地捶打着胸膛，而他试图吞下的整条鸡腿却卡在他的喉咙里。

艾斯没有从自己的鸡腿上抬起头来，只是用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兄弟的背。马尔科甚至抖了一下，相信其他任何人都会被这一击的力量打倒在地。不过绝不是 Sabo。鸡腿飞了起来，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萨博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恢复了镇静，一头扎进食物里，从一大块肉上撕下一大块。

马尔科清了清嗓子，“你总是这样吃东西吗? ”他既着迷又厌恶。艾斯决定用一个回应来保护马尔科的尊严。

“当然啦！ 我们总是吃这么多! ”他在嚼东西的间隙说。

萨博咽了口唾沫，“ Ace，嘴里塞满东西的时候别说话。”

艾斯咕哝着，开始咬一只鸡腿。萨博向马尔科点点头，“我们可能保留了一些童年时代的习惯。”

他们的童年要求他们像贪婪的野兽一样吃东西？他们的童年是怎样的？

“可是你为什么在这里吃饭呢？和我们一起? ”甚平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他的盘子几乎空了，放在自己腿上。

两个男孩在他们二十多个空空的盘子中间停了下来，这证明了他们吃得有多快。他们转身对甚平说: “甚平，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规定说我们不能和囚犯一起吃饭。”

艾斯皱着眉头说: “他们无法控制我们做什么，不管他们认为自己做了多少。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想在这里吃饭。”然后，他们又回到了食物上。

 

 

马尔科只是看着，印象深刻，当他想到一个问题的时候，嘴角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一层太黑了，yoi。而且你好像也没带火把。你怎么看得到? ”

听到这话，萨博和艾斯都咧着嘴笑了。艾斯只是简单地伸出了一根食指，火焰半身像有生命般活跃在它的顶端，照亮了艾斯的银色眼睛，像一个火焰舞蹈闪烁在他的眼睛里，给他的眼睛以凝视。

“萨博的视力甚至比我还好，他甚至不需要打火机。”艾斯熄灭了跳舞的火焰，回到他的餐桌上，打破了马尔科像被火焰般的力量所吸引的迷人魔咒。

马尔科眨了眨眼睛，困惑地说道: “这么说，他有恶魔果实，可以让他在黑暗中看见东西? ”

萨博的笑声在牢房里回荡，清脆的响声提升了马尔科的精神，也像是点亮了他的心。

“是的，不死鸟先生。我的动物体恰好有一双非常敏锐的眼睛，非常适合在黑暗中看东西。” 有那么一会儿，当萨博转过身来面对他的时候，马尔科仿佛看到了他那双紫蓝色的眼睛在微弱的火光中闪闪发光，瞳孔像猫的眼睛一样裂开。

艾斯是自然系恶魔果实，萨博是动物系恶魔果实。确实是一对有趣的组合。马尔科开始觉得恢复了活力，仿佛这一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甚平身子前倾，“对了，马尔科。我刚想起来。老爷子让我告诉你，如果我见到你，你还得再等一会儿。给老爷子一点时间召集我们所有的盟友，然后他会在马林梵多见你，正好赶上六天后你被处决的时间。”

马尔科点点头，“好的，yoi。”

马尔科并不介意他们在海军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毕竟，这不是海军不知道的事情。他们希望与白胡子开战，因此，这将是一场他们将要面对的战争。

马尔科发现萨博和艾斯互相看了一眼，艾斯问: “你到底在说什么? ”

有那么一会儿，马尔科和甚平紧张起来。艾斯和萨博不知道推进城外面发生了什么吗？难道他们真的在海军面前泄露了敏感信息，而海军有可能阻止他们执行他们的计划？

萨博转了转眼睛，“你这个白痴，他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他一边骂一边拍他哥哥的胳膊。

艾斯撅着嘴，揉着胳膊。“啊哈 ~ ~ ”他呜咽着说，“好痛! ”

“这是对你刚才打我一拳的报复。”萨博反驳道。

“你噎住了! ” 萨博没有理会艾斯愤怒的借口，而是转向白胡子之子。“请原谅我哥哥，他说话前从不三思，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在背景里，艾斯喘着气说，“我不会让事情变得糟糕，你才会! ”

萨博手臂摆动，继续说着，好像没有人对他大喊大叫，“他的意思是，我们刚刚被通知，整个海军都保持着沉默，但是不死鸟的死刑日期已经从六天后改到了四天后。”

操他妈的。